我手中拿着那根将近一米的木棒,一连打翻了三条恶狗,环顾着四周,旁边的几条狗陆续翻身爬起来,围着我狂吠。我喘着气,指着络腮胡说你这伎俩,要杀我,是不是在开玩笑?这狗也能够杀人么?络腮胡往前走几步,一脚踩在了地上的头颅,说怎么不能,这个老太婆不就是被活活咬死的?他一脚踢开,看着在他旁边萦绕、不敢上前的金蚕蛊,说你这号称蛊中之王的虫子,也不过如此嘛。
被食尸豿啃得只有半边的头颅,骨碌碌地往旁边滚去。
我拿着木棒,跟两条狼狗、两条土狗作对峙,看着这四条皮包骨头的食尸豿在我旁边恃机而动,身上的毛发一撮一撮地掉落下来,露出了烫伤一般的皮肤,呈粉嫩色,然后破裂,有类似于蛆的白色虫子上面钻来钻去,黑黄色的口涎与之前的人肉一起,不断地滴落下来,又骚又臭。
木棒上面滴落这血,我有些喘气,这被癫蛊转化过的食尸豿,没有痛觉,那大棒子上的生锈钉子,几次都砸进了食尸豿的头颅中,翻起血花来。然而却对它们没有多少的影响,倒地之后又立刻翻身而起,像狼一般在我外围处游走着,尝试寻找空隙,准备偷袭。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这四条食尸豿,凝神盯着它们,恶狠狠地瞪,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