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勉力扶了起来,他拍了拍我的脸,说没事吧,能说话不?我张了张口,“啊”一声,感觉喉咙又干涩了。越过他,我能够看到赵中华被几个医生护士打扮的人给围住,正在做紧急治疗。一个地中海发型的矮胖男人走过来,目光仍盯着打斗的那一边。扶着我的这个军人敬了一个标准的礼,喊首长。
他看了下我,说什么情况?
军人回答,说这里有一个清醒的人,但是一直没有说话,好像是脱力了。
矮胖男人伸出左手,五根胡萝卜粗的手指搭在了我脖子侧边的动脉处,两秒钟后,皱着眉头说噫,没有被上身啊?难道是吓傻了?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处灼热滚烫,而且还开始摸到了我挂槐木牌的红线处,憋足了劲,然后开口说话道:“你们……是什么人?”
他笑了,说哎哟,居然不是傻子。嗯,你既然在这里,想必知道一些情况,我们是国家的人。
我努力地调整嘴角往上翘,微笑着,说是国家宗教管理局么?
他惊异地看着我,说哦?你倒是知道一些东西啊?话没说完,他转头看像场内,破口大骂道:“黄鹏飞,夏宇新,曹彦君,骂了隔壁,你们这些扑街仔还不赶快干活?温吞吞地等着吃屎么?
骂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