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肥虫子,则隐入我体内。
我们所处的地方在半山腰,爬上来的时候足足走了近二十分钟,下山自然要更快一些。但是走过那种山路的人都知道,山陡坡斜,容易失去重心,需要控制速度,不然就很容易摔跟头。我跑了两分钟,感到许鸣没有跟上,回头看,那小子还在我视线尽头,扶着韩月踉跄地跑下来。
这个家伙倒是个情种。
刚才韩月的话语虽轻,但是我其实已经听到了,今天的事情寻根到底,似乎有着太多的巧合存在,她这一道歉,我就在想:莫非这一切,都是韩月背后的那个秦伯,在安排的?再往深里猜,居然能够把我和杂毛小道都给算计进来,这个叫做秦伯的家伙,未免也太工于心计了吧?
莫非他能够改变事物之间的联系,推动杂毛小道的运算,将我们引导至此?
若是如此,绝对是我平生所见的第一高人了——这不是“术”,而近乎“道”了。要他真有这种能力,只怕我们惟有像棋盘上的棋子,任其摆布了。
我希望不是。
仓促的逃命中,也来不及跟杂毛小道进行印证,我稍微等待,叫许鸣赶紧跟上。虽然恐惧那裂开的地缝中莫名的存在,但同是天涯沦落人,既然一起经历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