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闲着,而是用朵朵的“鬼眼”,仔细打量病房周围一切:时值六月中旬,香港气候炎热,室内有空调,恒温,然而身处其间,却感到有莫名的寒意。这寒冷不是源自于生理上的,而是直接作用于心中。
可是,除了这阴冷之外,我并没有看到有别的邪异之物来。
这是最纯粹的聚邪纹效果。
杂毛小道唱诵着经文,居然盘腿坐下。他口中的声音渐小,有若近无,几乎无声。我知道,那恶魄并没有招过来,他这是在准备做持久战了。我走出门去,对在外等待的章董家人和秦立说,那鬼没来,今天的事情可能解决不了了。
章太太满腹的意见,便和她二儿子两个言语挤兑我。不过毕竟是顾老板介绍过来的,她也不好太过为难,我也懒得理会,说明一下,便返回病房,搬了张凳子坐,陪着到天明。
这一夜苦等,那恶魄始终不来。
杂毛小道默默念,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居然还有喃喃的声音传出来。他念了一夜。
吓,这个半吊子也忒认真敬业了吧,人家都还没有给定金呢。
早上章董醒过来的时候,一声长叹,说从昨天中午到今天早上,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