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说了,刚从我这里吃饭出去就病倒了,这算他的还是算我的?到时候卫生局的大爷们下来,又是一阵伺候,我可折腾不起。我请他到餐房的休息间坐下,问他的近况如何。他说他在帝都玩得欢畅,然而虎皮猫大人十分想念朵朵和金蚕蛊,撺掇他南下过来找我,于是就跑过来了。
说完这些,他又问我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小猫小狗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这还得了?
我无奈,开门做生意,进来都是客,图的就是个和气生财,我若将这事闹大了,吃亏的最后还是自己。我倒是无所谓,阿东可是把全部身家都贴进来了,我不能随着性子来。杂毛小道笑,说小毒物,那你就这样忍了?我说哪能呢,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老是被人这么压着,我心中不畅快,赚个狗屎钱?
杂毛小道哈哈一笑,说要得,这些他帮我查一查,到底是谁在搞鬼。
先不说,弄点吃的先。
虎皮猫大人在一边帮腔,说饿死老子了。
我便把他们带到了楼上的一个包厢,叫后厨炒了几个菜来,然后摆了茶点,虎皮猫大人爱吃葵花子,也叫人去街上买来一大包。一边吃着饭,一边聊这几个月的事情。杂毛小道在北方的这几个月,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