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听,但是理解起来却很困难。我长期在南方、西南一带活动,川湘黔地、南方省的方言都听惯了,咋一听这些话语,感觉到一股陌生感。
六朝古都,这是一个让我有一种疏离感的地方,对于北方人来说,这是南方,对于像我这种南端来的人,却是不折不扣的北方。出了长途车,已是傍晚时分,夜幕爬上来,寒冷,杂毛小道在站台旁徘徊了很久,不知道何去何从。我没说话,背着包静静地等着。
据他说,他已经有八年没有回家了。
据他说,他跟家里人已经闹崩过了。
只是为了朵朵,他需要回来。
他的家人,可是能够制作出我闻所未闻的“血牛本命玉”的世族子弟,道家玄藏的正统传承者。而那天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我甚至愿意相信他果真就是上清派茅山宗第七十八代掌门陶晋鸿的真传弟子——当然,他也许只是个被逐出门墙的弃徒。他犹豫了好久,看着紧紧捂着胸口槐木牌的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招来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地址,然后便带着我上了车。
如此又是行了一个多钟头。
城市越来越远,建筑物逐渐稀疏,道左两旁,开始出现了庄稼来。最后,出租车开进了一个河边的村庄,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