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孔都发凉,这种感觉上一次出现,是在东官医院里,我帮顾老板朋友的女儿雪瑞解降时,那个马来西亚行脚僧人的那一丝怨念转移到我的身上。
同样类似的冰凉心悸,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陆左,陆左……你怎么了?”有人在推把手伸在胸前、呆呆看着虎口的我,我回过神来,转头去看,是马海波。他问我怎么啦,怎么一身密密麻麻的红色伤口,还挂着这么多蜈蚣、蚂蟥、毛毛虫、蝎子的尸体。听他这么说,我才反应过来,一边解开衣服掏死在里面的虫子,一边问矮骡子都死了么?
他说跟我出来的都死了,武警们的枪法准得很。
我浑身又麻又痒又痛,把厚厚的大衣解开,扔到地上,又把裤子解开,掏出一堆虫子来——除了上述的一堆外,还有一种十厘米长的小蛇,有碧青色,也有粉红色,以及许多认不出种类的虫子。难怪别人把这儿称为是苗疆、十万大山,这虫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多,而且,这可是冬天,理论上这些玩艺可都应该是在冬眠的。
矮骡子,真的是玩虫的大家,难怪以前外婆说降服金蚕蛊,必须它戴过的草帽。
我把衣服全部脱了,就剩一条裤衩,全身有红又肿,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而且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