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魔怔,几个人联手,最后靠大胖子魏沫沫的重量,终于把他给压醒了。
刘哥看周围的几个手下,人人带伤,说话这个手下嘴角淤青,大胖子哼哼地揉着肚皮,而最惨的小山子,被一个保安扶着,口鼻里面全是血。他问:“你们来的时候,没见到什么东西?”几个手下皆茫然,这个时候刘哥大概知道自己遇见了脏东西,他听说一见黑猫必有祸事,心中凉意渐生,也不敢乱讲,怕坏了夜总会生意,于是向几个手下道歉,承诺了一顿饭赔罪,然后把小山子送到医院去就诊。
他离开巷道的时候仍然忍不住回头看,地上一地狼藉,却没有血迹,呕吐物也是很久的,那个醉汉,再也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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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些,刘哥很忐忑,他反复跟我和杂毛小道描述起那醉汉当时的恐怖模样,仿佛《生化危机》系列电影里面的丧尸,铁青着脸,死了几个月、眼球都要吊出来的感觉,这种形象一直在他脑海里徘徊,还有那鬼娃娃……
这一切都太真实了,以至于回去睡觉,也是反复地做着恶梦,反复的做!做得他总是猛然地醒来,耳朵里总听到有女人的尖叫声,一天没精神,也让他今天上班心神不宁。
他当过兵,接受过无产阶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