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来。
然后我们又接着走,马海波问我在搞啥子,我将牛眼泪往眼皮上抹,说没得啥子。
马海波抓着我的手说:“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我停下脚步问他:“怎么了?”马海波脸色有些白,他跟我说,第二个被杀的死者就是那户人家的儿子。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刚才做的这些事情,好像都是无意识的状态做的。
难道,是我身体里面的金蚕蛊在左右我的意识?
心里面某个地方在欢快地唱歌,它好像从肥沃的土地里刚刚冒出绿芽,柔柔的,弱弱的,小心翼翼地连接我,像个小宠物,又像是被家长抛弃的小孩子,渴望着家人的关怀——该死,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这个本命蛊已经被我降服了?怎么可能?书上说金蚕蛊少则半年,多则十几年,需要日日祈祷,夜夜念经,方可缓缓度化,收归己有。
我知道,虽然昨天我能够指使它朝杨宇下药蛊,但是更多的只是强力驱使的关系。
但是心底里,却有一个意识在跟我说:去哪里,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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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我们来到了王宝松家里。
这是一栋陈旧的木房子,两厢间,后边还有一个厨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