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摄人的快意，唇角微微扬起，仿佛是在看他的笑话。
张力看见宋云萱的脸，瞬间愣住。
车子飞驰而过，仿佛一闪而过的幻象。
车祸之后剧烈撞击的不适让张力难以支撑，就在思考是不是真的诶看见宋云萱的时候，意识就昏昏沉沉的溃散了。
宋云萱的车子走出去好远，梅七才开口：“你早就知道他要到宋氏来？”
“院长身边的消息传得也太快了，顾长乐才跟院长说好了揭出宋云佳的旧事来，消息就被透露到宋云佳的耳朵里了。”
“那这个张力……”
“是宋云佳留在人医的眼线吧，”宋云萱叹了口气，将放在车座上的那只白色小猫重新抱到怀里，轻轻顺小猫咪的毛，“毕竟我大姐在人医的时候犯过错，她是很小心的人，知道事情要是曝光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辞职以前也已经在人医安排好了眼线。”
“你倒是知道的都挺清楚。”
宋云萱眼波悠悠：“不能说知道的清楚，只不过是了解她做事的风格罢了。”
她跟宋云佳也是十几年的朋友关系，她的行事作风她稍微用点心就能猜得到。
而当初之所以作为顾长歌的时候被设计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