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个头破血流好得以解脱,然后下一秒花-径中间的g被碰触,顿时将这股酸麻消灭殆尽,然而喜悦尚未浮上脸颊,又一波的酸麻再次袭来,接着再次被消灭,如此反反复复,让陆嫆深刻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都搞一个小时了,又不是搞完这次就没得搞了,差不多得了,吃完饭收拾收拾东西去基地了,今天任务重着呢。”白映然的声音突然传来,然后门上“砰砰砰”的被敲了几下,陆嫆遇到救星一般,张口就喊道:“救命啊,快把这淫-魔弄走,我快被折腾死了。”
客厅里,白映然恨恨的骂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做梦都想被个像阳阳这样的猛汉干个三天三夜最后只剩一口气呢,再敢在我面前显摆,小心我偷偷给阳阳下药然后强上了他。”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陆嫆欲哭无泪,还想再说什么,结果一下子被李沐阳捂住了嘴巴,而他只凭单手就托住了她的屁股,恶霸欺凌民女一样,任凭陆嫆眼泪盈眶还是呜呜求饶,都置之不理,结结实实的埋头苦干了一个小时,这才释放出来。
陆嫆整个人软成了一团泥,之前都是被-干的失去意识任君摆布,而这次从头到尾她都十分清醒,也正因如此,才会觉得可怕,如果从前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