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过去。
赫伦朝着帐外喊道“来人,将张冲的头颅砍下来,挂在阵前”
门口的士兵进来,将张冲抬了出去。
赫伦冲着户广和多伦说“这几日多拍一些士兵,严密监视着龙云军营和邻县的路,我估计是他们粮草不够,向邻县借调粮草。一旦遇到押送粮草的队伍,一律斩杀,将粮草烧毁”
“是,末将得令”户广和多伦齐齐躬身施礼,退了出去。
翌日,秦恒正坐在元帅帐中,外面传来一声“报”。秦恒声若洪钟的说“进”传令兵进来,跪倒在地“其禀元帅,敌军阵前挂着张将军的头颅”
“什么?你,你再说一遍”秦恒手捂着胸口,颤抖的指着传令兵说。
“敌军阵前挂着张冲将军的头颅”传令兵再次重复了一遍。
秦恒从元帅案后站了出来“快,快带我去看看”那名传令兵站起身来,领着秦恒来到阵前.
秦恒看着对面旗杆上那颗鲜血淋淋的头颅,不由得老泪纵横,张冲李猛随着他征战沙场多年,几人虽名义上为上下级的关系,实则比亲兄弟差不多。此刻眼见驰骋沙场多年的兄弟,就这样惨死,秦恒心如刀绞一般,口中念道“张冲,你的家眷为兄的会替你照顾,为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