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画面不断的在钟彦武脑海中重复,雷天放了心,接下来,就看怎么演戏了。
临近天亮的时候,雷天离开了西江老树岭,脚步轻松,口中哼着歪调,显得心情不错。
早上,钟彦武睡得迷迷糊糊,口中呢喃着什么,如果有人把耳朵凑在他的嘴边,就可以听到,钟彦武的口中,断断续续的喊着,“这不是肖念的错,你们凭什么要开除他,他只是个新兵。”
呢喃中的钟彦武自然不知道,这是雷天刻意给他强化再强化的一句当年他据理力争的话,就如一个人在梦中说话一般。
八点左右,钟彦武在呢喃中醒来,头痛欲裂,一夜宿醉,让他很是困乏,加上做了一夜的梦,虽然有雷天的梦境之力给他维持,却也让他精神很不好。
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钟彦武还下意识的呢喃着,直到他彻底的醒来,脑海中仍然有一幕幕当年的往事。
“这是怎么回事,多少年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竟然又梦到了,也不知道哪个肖念,只当了一年的兵,出去后变成什么样了。”钟彦武感叹的想到,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情形,顿时自嘲不已。
钟彦武啊钟彦武,你还理别人变得如何做什么,看看你自己,活着像个狗样,恐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