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用同样的凳子砸开一条路。
那些人猝不及防,被砸的哀声乱叫,马文山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一只大手拉着就跑。
踉跄的跑出清吧,那人又拉着他往小巷中跑了数百米,马文山顶不住哇的一声,胃里的酒水如瀑布般吐了出来,一直吐到干呕。
背后一只手拍着,让他好过了一些,吐完后,马文山这才抬起头,终于看清了突然把自己救出来的人是谁了。
“你是,岗子?张昌的小弟?”马文山觉得面熟,可是一时半会,却不能确定。
岗子点点头,“山哥,是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
马文山一阵无言,总不能说自己是心情不好,跑出来借酒消愁的吧。
“山哥,要不我先送你去打的,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所以不能送你回去了。”岗子见马文山不想说的样子,也没勉强,就说道。
马文山打量了岗子一眼,在路灯下,岗子穿的很潦倒,完全没有之前的形象了。
“岗子,你现在做什么?”
张昌成了植物人后,马文山知道原来跟着张昌混的人都散了,他对岗子还有些印象,所以记得。
“我这样的人还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