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挥挥手,快步走向门外,没有再回头。
江北朝里面望了一眼,只见程立面色冷沉,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但目光却不见移动。
窗外有风,吹起了手中纸页。程立伸手抚平,却没能压下心里骤起的波澜。
很好。
他终于可以清净了。
接下来一周,再也不会有人有事没事在他眼前晃荡,叽叽喳喳,说一些有的没的的废话。再也不会有人,半夜给他发几句无聊的话,肉麻得要死。再也不会有人总是老远偷偷瞄他,那眼神几乎要把他生吞入腹。
他该觉得高兴、轻松。
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胸口有种隐隐的闷痛?
关了灯的会议室里,只有投影仪青白色的光淡淡地笼罩着参会的人,让气氛显得越发凝重。
“三年前,我们市局联合边防武警端掉了境外毒枭‘白狐’在境内所有的据点,相信大家对这个标记都不陌生,”站在会议桌前的林聿指了指屏幕上四块印着狐尾标记、包裹着透明胶带的方形物体,表情严肃,“现在根据多方消息——白狐重现,印着狐尾的四号海洛因在我市和邻县都有出现,并且,已经流通到广东、香港。”
“过去两年多来,本地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