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名头实在是有心人给晚辈强自挂上。以前辈的睿智。岂会看不出。”
王墨嘴角一抽。有些不适应的道。
“你这小子。还叫前辈。”
白英丽柳眉一扬。故作不悦道。
“小子。你敢叫前辈。”
似是见到爱妻冲王墨发怒。金鹰啼登时找到了由头一般。蒲扇大的手掌猛然一扬。向王墨肩头抓落。奇异的是。他竟然沒有口吃。并转首向白英丽投去讨好的神色。
“你这冤家。”
白英丽又好气又好笑又有些心疼的赶忙打掉他的手掌。将他重新拉回座位。揪着他的耳朵。耳提面命般的咬着耳朵说起了悄悄话。
“嘶。”
王墨轻抽了一口凉气。面色一白的身体微微一晃。那一抓虽然随意。但却让他有一种无以应对的感觉。还未曾有所碰触。便有一股极为锋锐的撕裂之息。瞬间穿透身体外的宝甲。更是透过了肉身。似乎伤到了经脉一般。
王墨心下凛然。若非白英丽出手阻住。恐怕这一爪就能拍碎他整个肩膀。
此时见金鹰啼与白英丽低于的样子。王墨赶忙垂首。一手轻抚着毫无所觉的玉鹰。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暗中却竖起了耳朵偷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