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细流源源不断地把破口扩大。
白狼王也暗自奇怪打仗和修水利有什么关系,但碍于面子,不好问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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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渐没入身后的山去,燥热的风凉了下来。黄翎羽等人就地吃干粮,炽焰和他一起坐在毛毡上,黑寡妇则坐到白狼王身边嘻嘻地笑。
白狼王看得头皮发麻,他记得两人曾经恩爱如蜜里调油,可后来却渐渐不对了味道。这女人仗着成了他的妻,就频频管束他夜出交游,不许他纳妾,不给他和丫头好上。他这才对众人抖露她是西戗人的身世,将她赶出家门。这女人如今依然美貌如昔日,只可惜心肠却是蛇蝎一般。
黑寡妇慢慢地道:“我如今都让别人叫我作黑寡妇,好歹把你当作个夫。不过却也早将你看作是个死人。”
白狼王依稀记得自己休妻时叫管家把邬崤脸上身子都给划花,将她丢入猪圈里共食,可月色下看来却依旧容色明丽,斥道:“想不到那管家竟然也与你有染!”
黑寡妇一愕:“什么有染?”
“若非如此,他怎会违背我的命令放过你。”
黑寡妇万万想不到这男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她身上的伤痛是别人说不得的,只有白庞渐渐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