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非璜又说:“其实剃秃了挺清爽的,闹不懂你们南韩人,动不动就是留个尾巴,被人纠小辫子很好玩么。”
金王爷对他动不动就是“你们”、“我们”的区分很是感冒,脸色早就木下来了。周边士兵见两人低声交谈,王爷的脸色还越发凝重,以为是什么正经事,暗暗小心不发出声音,自觉自动地退开到不能耳闻的远处。
金王爷才冷哼道:“我知道你从大燕投奔国,对自己本国有拳拳的怀恋之意。但也不能因此就污蔑我们祖先留下来的习惯。”
阎非璜醒悟过来,哭笑不得地说:“看你多心了不是?我四海为家,怎可能对燕国怀着什么‘拳拳之情’。只是我在想,习俗也有变化的不是?就譬如你们这金钱鼠尾——唉,你别这样看我,不是人人都把这叫做‘精魄的凝聚’,别国人都把它叫做老鼠尾巴。”
“习俗也有变化?我怎么没见到。”
“看你,这典型的数典忘祖、不学无术,”阎非璜振振有辞地道,“南韩开国时,国人留的是半月头,只剃前额的头发,其余的扎成麻花大辫。后来因为理发匠手艺不好,不断把留长发的区域给误刮,几十年过去,发线已经退到了后脑勺。”
“啊?还有这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