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泊涯还是眼巴巴地观望,嘴里却不甘示弱地反击:“什么时候也让我家陆嗜酒尝尝‘等老婆生孩子’的滋味,怎样。”
程平嗄的一哑,再没敢吱声。所谓一物降一物,正是如此。
慕容泊涯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两只手都不由得抖起来。左近无人,他难忍心中不安,压低声音问程平:“小黄跟你说西戗人的特性了没有?”
程平摇头道:“我虽然了解一些,但黄大平日里和我们常人一般,从没主动提过什么西戗人的特性。”
慕容泊涯喃喃道:“这么说你也是不知道的了。”他心急如焚,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不早想到此事,也好早日联络上白衣教里的老人。
据说纯血的西戗男子与旁支不同,自身能阴阳调和,也就是说——能孕育幼子。他们两人如今已经是这种关系,只怕瓜田落种。若是平常,自然高兴还来不及。然而当下正是最为纷乱之时,只恐会给黄翎羽造成很大的负担。
可是仔细想来,慕容泊涯又注意到黄翎羽至今还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莫非是黄翎羽在“那方面”是不行的?想到此处,他额头上又满布焦急的汗珠,更是忧心忡忡。他早已忘记,才只一二次哪里就能“瓜田落种”,有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