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起来,“你也算个人物,还这么冒冒失失的,刚才我若是要你性命,岂不就得手了。”
阎非璜听他这么说,自然而然地就接了下去:“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不过没敢大声宣扬,只是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这句话是以前他们经常用的,不管听没听见,只要不想听都用这句话带过去。
阎非璜皱皱鼻子,骂:“我说你是个蠢材。”他气忿忿地,大步走到黄翎羽所在的沙盘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下去。
黄翎羽耸耸肩,递张湿巾过去:“都多大的男人了,还哭。”
阎非璜凶起脸抢过来,胡乱一通擦,说道:“哭你个头,你这个暴力分子,一见面就砸人,这是被那碎粉迷出来的眼水。”
“噢…”
“噢什么噢,说吧,你胡搅蛮缠地找我,究竟想要怎样。莫要学那些被甩了的女人,还要抱我裤腿子哭上三天三夜——碜人。”
“我噢的是——原来你长这样啊,难怪莫灿喜欢你到神魂颠倒。根本就是祸乱人间嘛。”黄翎羽手肘架在沙盘边框上,撑着自己的下巴,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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