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虎落平阳被犬欺,何况你一妖女。真该好好拜谢父母将你生得如此,否则还不遭了奇耻大辱。”
慕容炽焰听闻此言,露出不忍瞩睹的表情偏过头去。好在有泊涯安慰地拍他,顺便递给他几颗糖渍青梅——这是炽焰在途中又发现的一大爱好。他犹豫了片刻,终于是对新奇食物的爱好盖过了对莫灿尽存的一点良心。
虽然对于自己良心只值几颗梅子感到有些惊心,可是炽焰很快就将这点歉仄都抛诸脑后了。只觉得这种没了禁锢的生活无忧无虑,莫莫灿如今没有什么危害性,若是她何时要来对付他的兄长、来对付黄翎羽,或是对付他新结交的几个小朋友,都是断断不能答应的。
等李爽登记完再看莫灿时,那女人脸都呈现出“月白”之色了,用黄翎羽那种莫名其妙的话来说,典型“蓝血人”交配后的产物。(注:没忘吧,大家没忘记“月白的脸庞”的笑话吧。)
临离开时,李爽不忘向哨兵多问一句:“兄弟脑袋上这发型如何?身上的披挂如何?”原来南韩和大燕子民生活习惯大不相同,若是成年子,都要剃了金钱鼠尾的发型,从前面看过去根本就是一个秃瓢。可是黄翎羽怎舍得让自己一群学生为了见个阎非璜就遭了毁容之灾,便留着发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