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屈辱无奈,而是因为相信。即是,即是,们拥有各自的世界,最后却总会走回到一起。
黄翎羽越发难以自禁,只觉得原始的血液渐渐开始在心脏中澎湃、鼓噪,继而沸腾。朦胧的理智隐约记起以前和男同学们研究春宫图时,还能以专业视角全面分析各种动作的优劣势,后来在六芒楼里收到了学生特别赠送的“体位示意图”,看完不过一笑置之。而今天却如此容易就被越发高涨的需索冲昏了头,莫非果然是“因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只因为落入了这个名为慕容泊涯的陷阱里面,所以才难以保持理智。
慕容泊涯渐渐神志不清,发出低弱的呻吟,模糊间似乎说着什么话。
黄翎羽愣了愣神,自专注中分离出一点思绪,问他:“很痛吗?”凑到他嘴边,才听得到他诅咒般的呻吟着说什么“都练习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紧……”
“练习?练习什么?”
慕容泊涯神智昏沉,摇头推拒:“我怕自己太紧了,以前就开始用药势放松了。”方才说完,惊了一大跳,抽筋一样地伸手就把黄翎羽推开。
“唉唉,你这是做什么?”黄翎羽一下子从慕容泊涯身上被推落入冰冷的水里,堂地域的差别可让人格外的失落,但是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