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吃醋了,当然是吃醋了。”慕容泊涯耍赖一样,不管不顾地在他肩膀上啃咬,“你和我聚不到三日就总是闹着要走,走就走了,我也不愿意约束你。可是这个那个的,都和你有这样那样的关系,越想越不安心。”
“不安心?我把整个人都给你用光了,还想怎么样。总不成丢把剑给我剖了心给你看?你要真敢这么说,我就鄙视死你,如此老土的情节也亏你想得出来。”话虽然说得鄙夷,黄翎羽却也不是不开心。慕容泊涯从以前就是少年老成,针锋相对的斗嘴斗狠很常见,但难得见他如此无理耍赖的。
慕容泊涯埋头在他肩上,双手都缠住他整个人,半晌,叹息地道:“只要这样子就够了,把你抱在手上,什么都不要也好。”
“你还真不现实,没有面包的爱情哪里存得长久,你就试试看把你二哥的事情抛下、把鲲组抛下、把肖师父的事抛下,看看你良心过不过得去。”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慕容泊涯不甘心地嘟哝,“就是因为很明白这些道理,才觉得郁闷无比。”
不记得究竟是谁过的——不安存在于任何人的心中,只在最信任的人面前呈现。
黄翎羽还是回应了慕容泊涯的情急,伸手抓向他的发尾,一把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