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左右,自己倒茶水灌几口,才说:“遭遇了。”
彼时恰逢无事,阎非璜正在看书,闻言不慌不忙地取出枚金叶子作书签夹了,注目于他。
“已经是四日前的事情,卓剑的军队和白羽军遭遇,但双方仅仅小规模交锋了数次。才过三个晚上——也就是昨日,白羽军就被击败,现正向西南溃逃。”
阎非璜仔细思索,问:“可知是何原因?”
金王爷脸色白了青青了白,很失面子似的不甘心地道:“据是不堪其扰,详细情况军报上未写。”因为是信鸽传讯,能携带的消息自然有限。
金倍尔丹宁生性直爽,就算白羽旗的白狼王爷与他政见不和,既不是为他的战败幸灾乐祸,也不为他突破对方防线进军柴郡而心生诅咒,只是为情报的不足而惋惜不已。
阎非璜却把书丢了,伏台闷声地乐。
“有何可笑?”
“你先别问,照例过几日就有详细军报过来,那时就知道了。”说完,阎非璜抛下王爷快步离开。
许久不曾遇见棋逢对手的情形,也只有黄翎羽才能让他如此尽兴。这一局,喝了黄翎羽洗脚水的还是他们黑羽旗的老政敌。终于还是有些像联手作战的感觉。阎非璜心中默默祝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