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面,黄翎羽顷刻间泄了气般,垂头趴跪在床上。
“看来这一天我是别想动。”他懊恼地自言自语,“真比肛裂还难受。”
“……”慕容泊涯完全没有语言地瞪床帐,床帐里面的人的确醒来了,但没想到醒来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么没有情调的。为照顾好人,他天没亮就出去给其他人下令,今日办公改在山海居卧房的外间。所以他其实就一直在屋子里,只是黄翎羽既然连床帐都没掀开,当然也就没看见他了。
他叹口气,起身出去,叫人送洗漱的用物上来。等旁人都退下,才进去揭开帘帐,只见黄翎羽脸色阵青阵红,难得显出窘迫的模样。
慕容泊涯拍开他伸过来接布巾的手,道:“就你这样还动得了吗?这两天都歇着,要不然行军的时候看你还怎么骑马。”
单凭如今几乎瘫痪在床的情形,黄翎羽光想象骑马的样子就浑身难受,哀求地道:“你就别再说了,倒胃口啊。”
“你说肛裂就不倒胃,我说骑马你就不行。”一边说,慕容泊涯一边熟手的给他擦洗。
“我发现晚上是我比较禽兽,白天你比较禽兽啊!昨夜明明还这么怕羞的,现在转了性了?”声音才大了点,就震动到身下的神经,黄翎羽又哼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