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的?而且连王爷也不能过目的样子?
阎非璜快步到外间,金王爷听他接过东西就叫人退下,接着是打开信筒展开纸卷的声音,而后就没动静。
时间一刻刻的过去,良心甚好的金王爷也没耐心的时候,阎非璜唤了人来,重新把刚才接信的人带了回来,问他:“送信的鸽子是从什么线路来的?”
“西南方向。”
“身上是否带伤?”
“带有弹伤,但是已经痊愈,而且是经过高手治疗。”
“好,你下去吧。”
阎非璜终于缓步走回来,面色却很沉重。
“究竟什么事,让你如此担忧?”相处时日也算有的了,金王爷还算能够看懂一些阎非璜的表情。
阎非璜摇摇头,怔然跌坐在高背椅上,捏着信笺捧头直喘。金王爷看过他样子也就一次,还是去年据说去缴杀慕容炽焰的时候,一回来就是如此,颓丧了好几日才恢复过来。
金王爷动也不敢动,总算过了顿饭时间,阎非璜懊恼至极地怒道:“你说究竟是怎么了,我想让他们别和些战事沾边,结果一个个赶趟似的往战局里面搅和。”
他愤怒地拍案而起,连自己牙疼的事实也忘了,激动地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