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无意的避而不谈。我们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国度。那里没有皇帝,官府的权威也不是绝对,百姓都有自己的判断力。但是依旧令能行而禁能止,譬如若有黄河大水,举国万众都能齐心支援。若有一地十分贫困,另一富庶之地则会帮助扶持。”
慕容楠槿不信道:“难以想象,即便是十六年前的汾河改道,先帝下令都、安两郡富商救济灾民,也是纷纷推托,那曾有主动相帮的道理。”
“因为两个世界差异太大,这也是我与阎非璜不愿与他人谈起的原因。总之,你就当作是听志怪也行,就听我讲完吧,”黄翎羽眼角余光看见慕容泊涯若有似无地有些奇怪之色,心下恍然,原来是老听见自己起“我与阎非璜”之类的词句,大概心里又有些不安难受了吧,于是给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眼色,才继续道,“‘皇帝’固然伟大,但以一人之力治理一国,岂非太累?总算是有丞相、尚书相辅佐,然而哪能控制得下百官的德行?治理一国,并非控制百姓就能使得国家富强,如果官吏无能,更是危及一方。”
“听你的说法,竟还有不用皇帝晨钟起暮鼓归,就能够治理好下的方法?”慕容楠槿十分惊异,“难道是……”
黄翎羽便面带微笑,等着他那个“难道”后面的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