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道:“此次前来见南王,当然是要将这些年的事情告知。其中单有一件,南韩的瘟疫并非是我所传播。”
“南韩的疫病,原本就非你所传播?”慕容楠槿傻傻地重复。
半晌后,他摇摇头,难以理解地:“树靠张一皮,人靠一张脸。世人多珍爱名声,就连慕容锐钺,做的坏事难道还少吗?但他也是爱惜羽毛,从不让下人传出坏话。所以我实在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我为何将自己搞得瘟神似的人见人憎?”
“南王殿下,我既然敢在南王军中安插自己的势力,今日既然敢到你面前来,就是抱着将事情坦白的心情。”黄翎羽正色道,“不知你是否知道,阎非璜与我的关系。”
“曾听泊涯提起过一下,想当年,阎老师也曾教导我不少。”
“那南王殿下可知道我与他本来并非属于这边的世界?”
“这边的世界?本来?此话怎讲?”慕容楠槿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弟弟。
慕容泊涯三两句话将那两人的事情做交代,以前他没得到黄翎羽首肯,自然不愿意详细说。
听到最后,慕容楠槿只恨得牙齿痒痒,举起茶杯作势要甩到泊涯头上,骂道:“老婆还没娶,就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