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却也好似爱不释手一般,只是眼中深思熟虑之色,让人单看就知道,他如今并不想和人交谈。而且手边的茶水都已经快喝干,然而前来问询的萧参将仍然坐在下座,怎么也不肯离开。
南韩的谋士“金文广”就是曾经的北燕阎非璜,这件事极少有人知道,就算知道的,也当作不知道,否则下场就不知会如何。
萧参将看阎非璜迟迟不做回答,百般犹豫下,终于忍不住直性子,又道:“南王慕容楠槿手下谋士陆稔斝,只出策就将镇南王军烧得落花流水,我看此人留不得,军师何不派潜夜行队对此人先下手为强。”
阎非璜若无其事地再度举杯喝茶,呵呵笑道:“有一件事我甚为在意……”
萧参将听个可算是黑旗军中主心骨之一的军师竟然有放不下心之事,深感震惊,凑近脑袋压低声音问:“敢问军师有何事如此操心?”
“你说……”阎非璜顿顿,才又慢悠悠地说,“慕容楠槿和慕容锐钺这弟兄俩,一个自封南王,一个自封镇南王,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呀!”
萧参将深知这个让王爷极为倚重的军师智谋多端,说出的语言里肯定是话中有话,不是他们种打仗拼杀吃饭的大老粗所能立刻理解的,低头沉思半晌,喃喃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