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的女人,但是谁叫他这么不幸运,此次小测验偏偏就抽中了这么折腾人的题目。
他们这班的先生最近在教导谈判之术,因此每人抽个签,按照签上所言行事后,再去劝解说服对象。
比如鲁黑胡抽到了上上签——到镇东头把王老汉的豆浆挑子砸了,骂他全家,咒他后代不长屁眼长痔疮,然后想办法同他和解,成为不打不相识的狐朋狗友。鲁黑胡乐坏了,这次考试容易过。
梁小小抽到这签子时,老先生的脸都有歪曲的趋势,梁小小绝对没有看错,那时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要说哪里会出这种变态题目,还用问么?自然就是远近闻名臭名昭著但是无人不知无人亲见的六芒楼。
“娘,我真的对、对女人的身体提不起兴趣。”梁小小艰难的说出话,困难得要把自己舌头咬下来一样。撇眼一看,柜台后还在算米油帐的老先生脸上憋得已经泛起猪肝红——难为这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还这么血性。
“天哪,这造了什么孽,早知道就不让你出来挣钱。”
“娘,反正还有大哥二哥,让他们为家里传宗接代还不够吗?”
“我是丢不起这人!”老娘哭得稀里哗啦,“天哪,以后叫我在乡里乡亲面前如何自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