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让闲杂人等尽量离那两人一段距离。
过了十里地,司徒傲旁边就有人小声议论:“为什么要和他们合作,也不怕遭报应吗?”
“说不准,不过老大做事总是让人放心的,我们总要信任他。”
“毕竟不好吧,这次出来也是瞒着白衣教里做的。”
“你知道个屁,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联合起来打南韩,等国内稳定后,就该轮到铲除他们了。”
“外面传言不可尽信,咱们不是搞情报操作的吗,难道还不知道有的谣言也能传得天下尽信。我看瘟疫的来源不一定就是传闻中的那样。”
“……有理,回去咱们下功夫好好查查、”
走在左方的六芒楼人众习以为常,特立独行,对他们的议论充耳不闻。与战场上尽显“风流”本色的作风相反,一个个高深莫测讳莫如深,根本不知道他们心里是在高呼“理解万岁”而感动的痛哭流涕,还是在对这些自以为是的辩白而不屑一顾。
慕容泊涯与黄翎羽在队伍的包围中不时低声交谈,道路不同,这一别又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黄翎羽亲热地拍拍慕容泊涯胯下坐骑,那是慕容泊涯曾经要送给他的大黄马,名叫“雄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