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半途而废,不饶恕逃跑,不接受劝降,更不容许死在中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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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清玉躲过慕容泊涯的耳目来见他,感觉黄翎羽大不一样了。去年到今年,一年中的变化太大了。
他之所以来,是因为黄翎羽的请求。上次前来是慕容泊涯带路,因此黄翎羽说话也有所保留。仅仅在两手相扶时塞入一团事先写好的纸条。
黄翎羽就站在斜射入屋的阳光里,只用一只手撑着手杖,淡淡地转目看向肖清玉,优雅得让任何人都无法忽视。
“我们来谈谈,”黄翎羽说,凝视着他。
这是他不曾用过的语气。曾经他是怀戈当的小伙计,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在旁人看不见的角落用小手段默默地维护自己生活的地方,对于尊长也未有半点忤逆。
但现在,他好像站在了与肖清玉平起平坐的地位。尽管他依旧恭敬礼貌,尽管他拄着一支手杖。
他很认真地请求,态度很诚恳:“希望您能保我离开这里。”
“你想离开……你可知道慕容锐钺等着剥你的皮?”
“肖先生也知道,我留在他身边,对他不会有多大帮助,反而还是个祸害。肖先生可知道这处院子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