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不习惯?”
“自己放和别人帮放是两码事。”黄翎羽咬牙切齿地反驳他。
慕容泊涯趁他分神之际,结结实实把住了他的要害,黄翎羽惊噫出声,双手都不自觉地抵在慕容泊涯胸膛上,然而都是没有多少气力的。
在慕容泊涯的手掌开始动作时,黄翎羽不得不顶起了腰背。他无法预料对方下一步会如何动作,隐约的恐惧和不安,以及强烈的羞恼及不适应把他折腾得厉害,只能死死抓着慕容泊涯的手臂,拚死一般喘息着。
黄翎羽皮肤上有洗浴过后的水香,也有久耐过后的薄汗。
慕容泊涯低头咬住了他的喉结。身体下的身体僵直地抵着床板,而后,开始了剧烈的颤抖。越是轻柔地舔噬,那略微的扭动越发无法止息。因为双膝的无力,再是挣扎也是有限。
就算翻转身体要躲避过去,慕容泊涯也在后面扣住了他的腰腹,锲而不舍地继续逼迫。
“你,你这是强奸民意……”
“就算是又如何,”慕容泊涯把头埋在他的后肩,低沉地说,“翎羽,我实在等不及,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你,呃……”呼吸哽咽在了喉间,黄翎羽再也忍受不住更强烈的迫压,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