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楠槿想要给他打眼色阻止他揽军权,可惜他几乎五体投地地趴在殿下,当然不可能看到他的眼色。
慕容锐钺见此情景,不疾不徐地谦道:“桓参将说得极是,不知是哪个宵小,不以国事为重,大战在即竟对武将军妄下杀手。或许是敌国派来的间谍所为也不一定。依我之见,断不可让贼人得逞,武将军虽身受重伤不能出战,但她培养手下官将众多,可从中选取有战功有智谋的军将一二,共赴战场指挥。”
文臣忙道:“武将军培养门人虽多,但无一能有武将军的声望!”
慕容锐钺答:“除武将军外,我国尚有两位上将,也是战功彪炳,经验丰富!”
慕容楠槿听出他力图推卸的做法,赶忙加入战局道:“两位上将虽然也战功彪炳,但都已年过风烛,阵后指挥参赞尚可,冲锋陷阵不足。南韩官兵都是徒逞骁勇的野人蛮人,如今让两位上将与他们斗智,岂不是以裁缝之巧剪去斩牛咽之荆草——张冠李戴吗?”
这时候,本是板着脸规规矩矩坐在席上的慕容炽焰忽然撇头向外,小声咕哝了一句:“拿剪刀砍树木,愚……”
声音虽轻,也足以让坐在他上首的长兄听见,并让对面那内功已有一定修为的慕容楠槿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