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却始终不满意。”
“你看他是真疯了还是假疯了?”
程平思考了片刻,答道:“以往不乏有人被损残肢体,刺激过大而神志失常。他的情况,也可能是挖膝后的高烧给烧坏了脑子。”
慕容锐钺随手翻动桌上的宗卷,淡淡道:“他最近精神如何?”
“哭闹不断,精神倒是比四个月前好许多。只是有时候拿石头填不进膝处,便哭叫着捶打伤处。”
“好了,就这样吧。虽然最近地牢是人满为患,但他的事再放放,过一阵子再看是不是要‘处理’。”
“是。”
慕容锐钺正在询问时,黄翎羽却安静地窝在一成不变的地牢囚室里。
他其实没疯也没傻,不过最近经常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的确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只能在记忆中想想就算。那时候黄翎羽与阎非璜是一个团队的人。
考古小队往往是临时组合搭配,但他们始终没拆开。就连回到城市,也有大半时间都泡在一起。在没有考古任务和研究任务的时间,黄翎羽和阎非璜会懒洋洋躺在一张古旧的木架床上,懒洋洋喝点啤酒下点小菜,懒洋洋地看些书报电视。
那段时间正在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