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可有交往?”
“挽风只知恩人姓阎,其余不再得知,此后也不曾联络。”
慕容炽焰轻咬着手指,一双眼睛森然逼视秦挽风,对方却似无所觉,只是品茶。
“如此……”刘牧面有难色地向慕容炽焰道,“看来这条线索是要断了。”
“他不曾将什么书信放在你处?”慕容炽焰问道。刘牧虽然满面真诚,但能治理一个大城的东吴王侯,又怎可能纯良得一下子就相信秦挽风的说话?
“既然不再联系,又哪来的书信?”秦挽风坦然道。其实他说的话不尽不实,他不但认得阎非璜,还在被解救的几年里和他保持着密切的联系,甚至连阎非璜曾居住的院落,如今也仅有他能找得对地方,而这一件事鲜有人知。
慕容炽焰虽然明知道他说话是假,但也不急于摊牌,转而向刘牧道:“既然如此,那么炽焰就不得不向州侯提第二个要求了。炽焰希望秦楼主能外出数日,秦淮楼在这几日内,暂交在下管理。”
出门买菜的杂役拉开园子后门,才发现寒风中有三个身披厚重披风的人倚着马,不知道等了多少时候。
“请问你们是……”杂役有些莫名其妙,这些人不是客人吧,否则为什么不从前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