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决不能落入这个以摧残男性为乐的女人手中,倒退数步,破门而出。
到得外院,却没见武亮追来,房中却传来武亮邪谑的笑:“我才上屋顶喝会儿小酒,你就去勾搭了两个,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紧接着几声皮鞭破风的锐响,还有那美人哽咽的悲泣。两人再不敢停留,屁滚尿流奔逃而去。
然而房里,却并非外人所想一般惨状。
那满面丑恶的女人听得外面再无声音,偷偷探头往外瞅去,见小院里空空如也,大松一口气地把皮鞭甩在地上,恨声道:“为什么不论是谁都要破门而出呢?明明进来都是小心翼翼的。”
一边说一边认命地把门板扛回原处,继而熟练地上起榫子。
“无娘,”床上那人无奈地叹道,“有时我真不想看你如此自毁形象。”
如果慕容泊涯和黄翎羽在场,定能认出这声音却是肖清玉的。
女人很快修好了门扇,见肖清玉还跪坐在床,皱起了浓眉,两步上前将他安放回床上,说道:“你若是觉得气闷,就先把面具摘下,横竖这里有我守着。况且皇帝皇子数方势力都已经来完了,我看也不会有人再有兴趣到此查看,你就先好好养着。”
原来这男子真是肖清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