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里面的盗墓人是从好梦里被惊醒了,好大一阵响动叫嚷,然而大概是毒气吸得久了,没等冲出洞口,就听得陆续传出作呕之声,继而是咕噜滚地。洞口那人没回过神来,大腿上一下刺痛,麻痹的感觉很快就扩散开来。
“不要再动,”黄翎羽看着手里的竹枝,“只是一点马钱子碱,浓度不高,不会死人的……大概吧。”
事实上,这种被称为管箭毒的毒素,常被印第安人涂在箭头捕杀猎物。由于能够造成肌肉的极度松弛,也被用作肌肉松弛剂。但若过量使用,就很有可能造成呼吸肌无力而窒息死亡。
他大张着嘴,看着黄翎羽将一根竹枝收回了衣袖里,慢慢倒在了地上。视物仍然清晰,听声依旧清楚,就是动弹不得,连呼吸也不受自控地舒缓了。
阎非璜醒来时,天已是全黑。他有些疑惑地爬了起来,立即被头痛给晃开了神。直过了一两分钟时间,才稍微舒服一些。抬起头来,黄翎羽坐在隔着篝火的那一边,正冷眼看着他。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都忘了做晚饭,没有饿坏你吧?”
黄翎羽没有回答,站了起来,给阎非璜的水壶里灌了半壶凉茶水,过来递给他。
阎非璜有些怔忡地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