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弱。
如果能潜入对方的营地,那又另当别论。黄翎羽的目光转到了河对岸,从那边过来的时候,记得好像发现过马钱子属的植物,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傍晚时,仅有两人的营地旁燃起了篝火,篝火上吊着吊锅,阵阵油炸的香味飘散了出来。
黄翎羽坐在火边,脸颊被火烤得火烫,看着阎非璜把吊着锅的横枝取了下来。被烧得漆黑的锅底一碰到地面,就发出湿泥被烫焦的吱吱声。
阎非璜用筷子夹出一只小蟹吹了凉,自己咬了一只钳子觉着不烫了,才送到黄翎羽嘴边:“尝尝。”
“嗯,火候正好,盐也够了。”黄翎羽递过自己的饭盒,让他帮装了小半碗。
说起来,也不太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阎非璜成了队里兼职的厨师。每次队员们回家探亲归队,最想念的竟然就是他做的饭菜。
阎非璜,真正的你究竟是怎么样?
你是主犯?还是胁从犯?
那些人说的,不单是为了钱,那还能是为了什么?
“捉这群小河蟹们时它们丫的钳人可带劲,现在吃着就觉得解恨了。”阎非璜又继续说道,“你下午不是摘了很多凉茶回来?煮一些送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