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饿着肚子,不能陪你喝酒。”
慕容炽焰二话不说,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张烤饼,献宝一样摊在他面前。
“你直接放在衣服里?”黄翎羽惊奇地道。
鬼火晃晃脑袋,点头。
也是,反正他的衣服自然有浣衣奴来洗。
慕容炽焰虽然怪,但到底没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又或许即使做了什么,凭黄翎羽对一切疑问都不喜欢刨根究底的态度,也都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
于是和前两夜一样,黄翎羽坐在翘出土地的老树根上,慕容炽焰晃着腿坐在他对面一株树杈上,捧着研究了不知道几天的笛子,又在呜呦呦地吹。黄翎羽一口饼就一抿酒,身子也慢慢地暖了。
断断续续的笛音渐渐地连贯了起来,黄翎羽心中一凛,鬼火摆弄这乐器接连几夜,他都没有发现他居然有如此的造诣。既然如此,慕容炽焰为什么一开始就吹得那么难听?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笛声越发连贯,甚至婉转悠扬,继而发出了犹如二胡般哀婉的声音。
你会觉得哀伤,是因为太优柔寡断了,这样可不好。
仿佛听到从深渊的暗处传来的那个已经不存在的声音。
黄翎羽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