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定是在那皇宫里被憋屈坏了。”
“想到回去后过不久还要绞尽脑汁怎样推卸老爹推过来的莺莺燕燕,怎能让我不憋屈。”
“后生,真正的男人总要过这关的!除非你挥刀自宫。”
“是吗?”慕容泊涯干笑两声,“呵呵,呵呵,那晚辈还是继续当男人算了。”
两人并肩歪歪斜斜行着。各处酒楼花阁人声渐落,可容两辆马车并行的道上再没他人。
慕容泊涯沉沉的视线落在前方延伸入阴影的道路,脚步没有停滞,低声道:“七个人。”
“你那个老鸟弟弟平常也让这么多人追着你跑?”
“这显然是七次外出加起来的人数。”
“有道理,而且看起来,其中还有你的老鸟小弟。”司徒傲补充道。
光滑的石板在烛火下反射出昏黄的晕彩。再前面,两旁矮墙里伸出树木浓密的枝叶,阻挡了微弱的灯火。不过这样也对两人的视力造不成任何障碍。
“哟哟,小哥,”司徒搭着慕容泊涯的肩膀,一副不良的姿势挂在他的身上,对前面的人道,“夜色大好,也不用在路正中大放杀气吧。”
前方的道路上站着一人,白影迭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