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天还没大亮,黄翎羽耐着腰腿的酸疼,背着个背篓出了后门。
后院里,铺子里上上下下,大大小小,都已经到了场子中练武。当铺里钱多财多,若不会点武艺,也不能在江北站得住脚。
慕容泊涯也跟着一起在院里空地伸胳膊伸腿,突然闻得师父叫他。转头一看,原来肖清玉不知何时已经站到自己身后,正示意他跟着过去。
到了肖清玉屋子里,里面早就收拾得齐整,慕容泊涯有些儿惴惴不安,偷偷抬了眼看师父的神色。谁知道肖清玉笑吟吟地正等着他偷看呢。两人眼神一对上,慕容泊涯下意识还想装模作样,肖清玉已经咳了一声道:“这几日,你同那黄翎羽相处得可好?”
“好好。”
“住得可习惯?”
“习惯习惯。”
“你可喜欢那黄翎羽?”
“喜——师父,你问这个干吗?”
“嗯,最近铺子里可能有些麻烦,免不了有些纷争斗殴。我从前给翎羽诊过脉,并不适于习武。因此这当里也就他一人没有自保能力。为师是想让你帮着照看他一下,所以征询你的意见。”
慕容泊涯只觉得麻烦,开口就想拒绝。然而一个不字还没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