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哪里这一年就有结果?”又道:“听闻高丽人似乎寻到了《自怜集》,只是无人能译,正要将之送给南韩王室。”
“这事理会得,已让无敌去偷那书册了。”
若不是十六年前神皇教奇袭成功,白衣教也不至于败落至今日的地步。前教主林朗是役战死,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也在东逃的途中去向不明。而他则在神月像前发誓,一日不为教主复仇,一日不寻回教主血脉,他便一日不接掌教主之位。
聂无娘突然道:“你还没改变心意?只是怕那孩子已经不在人世。”
“当年护那孩儿的既然是暗使,就定能平安。只是那人性格诡异,又或许遇上什么麻烦,还得我们多花心思寻找。”肖清玉莫测高深一笑,“再说,你不是老打着主意要我陪你逍遥山林?我若当了劳什子教主,你那些猥琐龌龊的心愿又要何时才能得逞?”
聂无娘大乐,离座扑将上来。肖清玉微晃,避过了一个狠狠的熊抱,刚要训令聂无娘让她遵守礼仪,鼻端飘过一缕内敛清淡的酒香:“这酒……”
她脸色微赧,哈哈笑道:“若非贪图肖副您酿的陈酒,您以为我会来这个满是铜臭味的当铺?”她见肖清玉神色虽不变,但多年相处,仍旧能看破他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