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里,冷汗涔涔而下。终于,肖清玉道:“你这是内伤,先在铺子里住下,我再慢慢给你想办法。”
慕容泊涯正要退出石室,肖清玉突然叫住了他。
“出去就叫墙根处罚站的小子,你以前住的那间现在已经让那小子住了,你俩就将就着凑一屋。顺便叫他不用站了,今日练满四个时辰的算盘。若敢停下,就再回去站满一日一夜。”
慕容泊涯出去之前,忽然又回身问道:“师父,那个黄翎羽的名字,是否让你想起了什么?”
肖清玉皮笑肉不笑地瞪他一眼,道:“要真是那人,为师不早就交给你了?”
慕容泊涯听他如此说,终于还是放下了心中的疑惑。
话说慕容泊涯到了师父的地头,终于不用再顾虑家里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务,也不用防着时时刻刻的刺客,心情大畅之下,中午便进了三大碗白饭,甫沾床就睡了个天昏地暗。他虽情愿不吃晚餐一觉睡到天光,然而却没能如愿。脸上突然被温温热热的事物一捂,慕容泊涯陡然间惊醒过来,自动扣住了一人的脉门。
入眼处,只见一片昏暗,已经是掌灯时分,幽幽晃晃的豆灯只能照出身前那人的轮廓,隐约分辨得出正是与他同屋的黄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