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他们。他其实对洛京里的形势是十分不放心的。若非身上的伤势不能再拖,否则还真不愿在这时候离开。
“三公子,此去请务必让属下随行。”
慕容泊涯年前擅自行动遭了伤,功力尚未恢复,莫谙说什么也不愿离去,赶忙跪下。
泊涯刷地展开折扇,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莫谙见了这神色,心中惊跳,再也不敢置一微词,忽闪一下没了身影。
看着空荡荡的石板路,笑意凝在他的脸上。有些黯然地望着两人的去路,想起这些年来周围亲近的人一个个越走越远,甚至好些人都死于非命,神色微黯,终于启步离去。
慕容泊涯换上粗布葛衫,自己赶了一辆破落的马车,一路餐风露宿向南而来。
过了黄河,绕了秦岭,一路不断换上负重的马匹,十数日的功夫终于让他赶到了长江北岸的一座小城。再往南去,便离了大燕的国土,是南韩了。
大燕自千年前曾经得白衣教相助统一了天下,然而历经七百年,到了燕戾王一世,却被一代暴君弄得人心向背。如今天下七分,北燕南韩两霸并立,周边齐楚赵魏秦五国国力羸弱,却又日渐蠢蠢欲动,也不知什么时候会重燃战火。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