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挥了挥手表示歉意,倒笑趴了邓姐。黄翎羽又用十分无辜的眼神看向她。
“算了,早习惯了你这少根筋的人。”两人正说着话,已经到站了。
黄翎羽接过材料,随邓姐一起站起了身准备下车。
然而票务员大婶突然说话了:“对不起,这位同志,您还没投币。”北京公交刚改革不久,原来是交钱买票,常常到下车再补票还都可以。而现在则是刷卡投币,大家都还不大习惯,常需要提醒。
邓姐和黄翎羽莫名其妙地对视两眼,才想了起来,一拍脑袋道:“哎,看我!真对不住,我看到熟人说了会儿话就忘掉了。”
那大婶干咳了两声,心道,果然是忘掉了,说的什么火化啊车祸啊的,唬得几乎连我都差点忘掉了正事。
车前的司机也吭哧吭哧笑起那票务员来。秋夜风凉人稀少,长夜里偶尔会心一笑,便是萍水相逢的人,也会觉得心暖了很多。
“哈,邓姐,难怪科里人都说你粗心大意!”
邓姐正在掏钱,听这个比她还粗线条的人都这么评论自己,恼羞成怒,一把把青年往车门外推,道:“下去等我,别给我添乱!”
黄翎羽看她面色发窘乱掏口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