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何尝与我不一般,我们封云门这大阵,奥妙非常,非得是那只习练我封云心法入门者,才能下应阵中星宿之位,上引星辰之力,奈何我封云门人少力微,幸得界条所佑,能谨守这五县之地,却也不得去他派辖地收取弟子,更不能谋夺他人弟子,以免触犯界条,连这一地也不得安守。”雾玄念及以往日子,不由地眼眶有些湿润。
“雾玄师兄所言极是,可叹我封云门空有如此底蕴,却只能苦苦煎熬,努力支撑,想我等师傅空冥,何等人物,从师祖手中接过凋零一空的门派,辛苦操持,三百五十年中,一身修为已到筑基巅峰,多少次妖兽作乱,他奉命被征调,都从战阵中挺了下来,却无云天大阵相助,又受界条所限,唯恐留下把柄,引来灭门祸端,不愿行逾矩之事,只能望金丹而空叹,徒老死于五十年前,否则我封云门早占据此一州之地了。”另外一名清丽的女修士眼泪却已是夺眶而出,想起了逝去的师傅。
“雾清师妹,切莫悲伤。想我封云门,五百年前立派,三十年便遇妖兽乱古荒州,祖师应招阵上战死,师祖接过门派,又操持了七十年,再次在阵上战死。我们师傅资质绝高,手段又强,屡经大战,均未伤及根本,操持门派三百五十年,眼见得门人见多,奈何天不假人,接连几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