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喝,所有的火鹤应声炸裂,汹涌的幽火冲天而起。
“哧哧——”金斧终于融化,逐渐萎缩黯淡直至消失在幽空中。
直至此刻众人才如释重负,再看雪怜城早已趁乱遁走。
“好家伙!”斩天提剑伫立,望着满目苍痍的城主府,满脸的惊讶与钦佩之情,赞叹道:“便是咱们巨魔族的大先知恐怕也没有这般的手段。”
他刚才和雪怜城硬碰一记,受了一点内伤,幸亏巨魔族体格粗壮,倒也不怎么碍事,连瘀血也没吐上一口。
“会不会是传荪那小子?”炽影恶狠狠地问道,这么多人也没能留下雪怜城,让他颇觉不爽。
“应该不是。”楚天朝着金斧袭来的方向望去,再没察觉到一点动静。
在刚才的激战过程中他始终没有出手,看似淡定却也是无可奈何。天谴噬体的后遗症尚未消尽,不到万不得已为了避免恶化他亦只能作壁上观。
“假如是传荪出手,绝不会救下雪怜城便一走了之。以他睚眦必报自负嗜杀的性情,肯定要大开杀戒。”
“慕大人说的极是,”枯寂赞同道:“我能够感觉到,这一斧旨在解救雪怜城,并非是冲着我们来的。”
炫流苦笑了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