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会因此事而名声受损遭人讥笑,你真的不在意?”
“怎么不在意?但我老人家必须这么做。”洞天机望着已然变得陌生的抛花小筑,回答道:“这栋小楼,经过了六百多年风吹雨打,已经渐渐变得陈旧腐朽,是到了该整修它的时候了。”
楚天静静听着,眸中流露出一丝由衷的敬意。
“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一个连自己儿子都管教不好的人,又如何能够执掌领导禹余天?”
洞天机伸手抚摸窗棂上模糊的雕花纹路,沉声道:“禹余天不是我老洞家的私产,六百年来世袭掌门一家独大这本身就有悖常理。既然事因我起,那就由我来破!我就不信禹余天除了姓洞的,便再无当世豪杰!”
楚天露出笑容,慨然道:“就冲着你这句话,明日我们便大干一场,管教禹余天旧貌换新颜,让世人都知道老洞不死,豪杰尚在!”
“老洞不死,豪杰尚在……”洞天机低声重复了一遍,笑眯眯道:“这话我老人家喜欢。小楚,我也跟你商量件事儿。”
楚天一怔道:“什么事?”
“三千年因果轮回,六百年气运流转——倘若有朝一日咱们成为对手,战场相逢你不必留情,我也不会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