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洞上原微微皱眉道:“翼兄的意思是,有人暗中出手,想教你我当众出丑?”
翼天翔道:“这也仅仅是小弟的猜测之词,不过有人对你我挟机报复亦大有可能,否则轻扬和寒山同时失踪,未免太过巧合。”
“挟机报复,”洞上原想起法门山庄的那宗血案,望了眼翼天翔脸庞上触目惊心的殷红疤痕,问道:“你说的人,可是北冥神府楚天和珞珈?”
翼天翔刚要回答,却听门外洞寒山低声叫道:“父亲,翼师叔!”
洞上原一喜,急急问道:“寒山,你去哪里了,为何这时才回来?”
洞寒山走进书房,躬身道:“我昨夜因心绪难宁便出门散心,不料在抛花小筑外发现有人鬼鬼祟祟朝里窥觑,赵嬷嬷已然倒地不醒。我上前查看,那人转身便跑。我便追了过去——”
说到这里他偷偷抬眼看了看洞上原的脸色,见父亲和翼天翔俱都听得入神并无丝毫怀疑之意,放下心来继续说道:“我一路追赶离岛,终于在海上将其截住,便与他恶斗起来。”
翼天翔问道:“洞贤侄,你可有看清楚这人是谁?”
洞寒山颔首道:“此人虽然易容,可他手中拿的却是苍云元辰剑!”